,拿了朕的红封,可是要办事的。”
郁沉云把红封仔细收好,他看向施寒岄,诚挚道:“陛下要草民办何事?草民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施寒岄唇角似是无意又往上提了提,她抬手指向桌上的饺子,挑眉盯着郁沉云,“喂朕。”
见郁沉云笑容僵在脸上,施寒岄笑意更浓,她出言催促,“快,朕要吃那个,就最上面那个,那个一看就包了福钱。”
“陛下……”郁沉云刚开口,话立即被施寒岄打断。
“没有不妥,没有不合规矩,你再啰嗦坏了朕的兴致,朕就让人把你捆了送回去。”施寒岄轻声朝他威胁。
郁沉云着实有被威胁到,他一边低声道着“陛下好生霸道”一边执起玉箸精准夹起了施寒岄相中的福饺,用勺子分了两半,其中并无福钱,他夹起一半饺子,用小碟接着送到了施寒岄唇边。
他不好意思直视施寒岄的眼睛,双眸只看见她红唇微启,将福饺咬下一块,郁沉云垂下眸子,脸和双耳以燎原之势迅速红透。
施寒岄咬下饺子抬眸的瞬间,见着转瞬变色的郁沉云,她眸中难掩惊讶,“你脸怎么这么红?”
施寒岄不问还好,这一问,郁沉云的脸已经红得发紫。他就是没有经验,准确说来,是没有和除他娘亲妹妹以外的女子有过如此亲密举止的经验。
他本就是个面对这种场面容易紧张脸红的人,往日有人在宴会上给他送舞姬,往他营帐里塞人,他都会很生气,勃然大怒,大家都以为他的脸红是生气恼怒所致,但好在,也正是因为他次次“气得”面红耳赤,所以这种往他身旁推女子的事情也就最初几次多些,他发怒后一般不会有人再敢这么做。
但脸红这事,这不是他想的,他天生就是如此,面对这种场面容易上脸,他发誓,他真的是心如止水,没有任何龌龊心思,但是脸色就是会不受控,不过一会习惯了这场面就能消下去了。
可现下,他不知该从何说起解释。
“害羞了?”施寒岄语调尾巴上挑,勾出了一句轻佻似调戏的语气。
郁沉云怒瞪她一眼,“草民是紧张,第一次伺候陛下用膳,怕做得不好,被陛下拉出去砍了脑袋。”
施寒岄嗤笑,“怕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