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这多不好!叫人瞧见了难免误会!
“谢……谢陛下,下次还是草民自己来吧。”郁沉云正色道。
施寒岄点头,“顺手而为。”她目光看向清正殿,“朕待在那地方作甚?明知他们要杀朕,哪能立在那做靶子?朕在清正殿自是故意放出的假消息,方才,城门宫门已开,达州援军进城,呐,宫外守卫也到了。胜负已定,将军,我们赢了。”
极为平静的语气,透着一早便胜券在握的自信。
郁沉云顺着施寒岄的视线看过去,他浅浅扬唇,“草民那场相亲宴,办得挺值。”
从相亲宴起,施寒岄借短线清查了不少人,从这些人中也发现了一点铭王养兵养人的端倪;之后再借长线,布局引其动手,借此机会清除乱党。
当初施寒岄夺位后,铭王第一个表示臣服,故而对铭王,若没有实证事实,施寒岄不能杀。铭王所率的太子旧部和先皇暗卫,今夜都会随着铭王葬身此处。
铭王自女帝登基,忍辱负重,蛰伏两年有余,有兵有人,却仍败在女帝手上。今夜过后,施寒岄的威望会更甚,她的皇位会更稳。
“朕的人演技也好,今日配合将军也演得惟妙惟肖。”施寒岄笑道。
“陛下又没见外面战况,怎知惟妙惟肖?”郁沉云反驳道。
“因为是朕培养的人呐,朕的手下,做什么都是极好的。”施寒岄很是骄傲。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郁沉云心道。
“陛下,天色已晚,草民也该回去了。”郁沉云见前边战况已停,反贼被擒,他已见结果,施寒岄也平安无恙,他便也能放心出宫了。
“将军还没回答朕的问题。”施寒岄仰面看他,她唇角扬着一个微浅的弧度,瞧着很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