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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宽慰道:“公子,那就是个宠侍,这公主府,您才是正夫,何必同他一般见识。公主在那用晚膳,约莫只是想着人收进府了不好一直冷着,这才给他些脸面,公子莫要太在意了。”
“你懂什么!”郁沉云把玉箸往桌上一拍,他语调微颤,“我和公主成婚四日,公主一次都没来我院里用过晚膳!一次都没有!可那飞雾院那个,这才进府第二日,公主就去了他院里用晚膳了……”
肃北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他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只能默默走近郁沉云,抬手轻拍了几下他的背以作安抚。
“公子……莫要太伤感了啊……用个晚膳而已,公子您还去公主院里用过晚膳呢,那宠侍都没去过,公主应还是更喜欢公子的。”
郁沉云越想越气,他整个人都快被酸意泡发了,说话尽是醋味,又酸又委屈。
“我今日,还给他置办了那么多好看的衣物,他现在指不定就穿着那些衣物勾引公主!”
肃北沉默一会后,“那要不……公子你也穿上好看的衣物去把公主勾过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郁沉云扭头对肃北吼道:“我可是正夫,怎能学他们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勾着公主?”
“那公子不还看画本吗……”肃北小声嘟囔,难道画本上那些手段就入流了?就不算勾引了?
“你懂什么!”郁沉云直接站起了身,面朝肃北正色道:“我那是为了打动公主的心,是为了和公主做心有灵犀的夫妻!和飞雾院那个狐媚的怎能一样?他不过以色侍人,不过是靠着那皮相博公主一时笑,我怎能和他一样?”
“公子……”肃北深凝了郁沉云一眼,“人家青宠侍虽是靠皮相,但好歹留住公主了不是?您倒是高洁了,那不仅没勾住公主,也没心有灵犀嘛……还不如以色侍人呢,留不住心好歹先留住人。”
郁沉云没能说出反驳的话,他竟然觉得肃北说得有些道理。
肃北见郁沉云神色松动,他顿觉找到了自己的主场,他的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
“公子,您看,得先留住人才能慢慢留住心是不是?青宠侍虽然如今是以色侍人,但若公主同他在一起久了,真就把心留在飞雾院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