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初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之色,立即伸手想将那件带血的衣服撕开……
却被池屿白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你来了正好,这山里有很多恶魂”池屿白语气平静又疏离,像是在给陌生同事交接工作一般说:“交给你了”
说完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剧组的车。
阎墨初欲言又止,看着他踉跄的背影眼中尽是受伤,直到目送他上了大巴,才带着鬼界的人向山上走去。
……
整车人不知被谁下了术法,此时全部陷入沉睡。
池屿白找个空位坐下,将受伤的地方撕开,之前那两道伤口已经开始糜烂,散发着阵阵黑气。
他从包里拿出樊鹿深给的药,还未开始涂抹。
面前却递来一瓶绿色的药水,他抬头发现是魑虎。
“这个药应该比你的好用”他语气硬,依旧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
对池屿白的态度不咸不淡,只是少了些肃杀之气。
魑虎搞不懂阎墨初的想法,这人明明是他对象,又不是自己对象,凭什么让自己巴巴的跑来给他送药。
难道送药不是男朋友该履行的义务吗?围剿恶灵又不急这一时,他慌个什么劲,还先行一步上山了。
自己看见这人,就手痒,总想动手,可又不能名正言顺动手。
魑虎内心很纠结,表情透露着隐忍,看池屿白呆愣着迟迟不接药,便将药放在一旁离开了。
他怕再待一刻,手不受控制。
池屿白看着那瓶绿色药水心情复杂,知道那药或许是阎墨初让魑虎送的。
魑虎看自己如眼中钉肉中刺,不可能那么好心给自己药,所以让他送药只能是阎墨初让送的。
他纠结许久,还是将那瓶绿色药水涂抹在了伤处。
用了药,伤口处没了黑气,肉眼可见的愈合了。
车上的人依旧处在昏睡的状态,他无法将剧组的车开走,又不能独自离开。
便下车观察起山上的动静。
山上动静极大,一直闪着奇异的光,他向上走了一段路,听到遍地哀嚎,觉得两方的打斗肯定格外激烈。
他静静的坐在石阶上听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