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疏离感,恐怕他还不知道詹昱州是自己的哥哥。
池屿白这个傻货,池家那么有钱,一个礼物而已,在他们家如凤毛麟角,他还在那不停推脱,推脱个什么劲啊。
搞得自己好像多不缺钱似的,收下转手卖掉也行啊。
“小白,既然州哥送了,你收下就是了”音染忍不住劝:“他家钱多的花不完,不像你穷的叮当响只剩清高了”
“这点礼物对州哥来说不算什么,既然他爱护学弟,你就给他个面子呗”
音染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在为池屿白抱不平,同样都是池家的孩子,凭什么待遇这么不对等。
池屿白从小跟着一个穷外公,半工半读吃糠咽菜的,长这么大连个拿的出手的才艺都没有。
可见他之前的教育资源是多么稀缺。
反观詹昱州兄妹三个,整日不愁吃喝,风光无限,那对龙凤胎更甚,出入高档场所花钱如流水,娇养的如同温室的花朵。
这么一对比,怎么看池屿白都是最可怜的一个。
“对呀,收着吧小白,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詹昱州顺坡下驴,硬把礼物塞到了池屿白手里。
随后找个借口便溜之大吉了。
池屿白茫然的捧着礼盒,不明白詹昱州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难不成他另有所图?
可自己什么都没有,他能图自己什么?
“小师弟,快打开看看是什么”窕婴看着呆愣的池屿白,不忘提醒。
池屿白拆开礼盒,发现里边是一款男士手表,他没接触过这个牌子,看不出价格。
“我还当是什么”音染有些不屑。
只是个价值一百多万的表。
他心里暗骂詹昱州偏心眼吝啬鬼,这货对家里那对龙凤胎,可比对池屿白出手大方的多。
“这表贵吗?”池屿白觉得太贵的自己不能收。
“不贵”音染怕池屿白有心理负担,谎报价格:“一千多块钱,还没我一双袜子贵”
窕婴:“……”
谎报价格不带抹零的吧,你还抹三个零。
尽管这样池屿白还是觉得这东西贵重,一千块钱,够自己一个月生活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