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说:“我信不过你,留个东西作抵押”
他发现阎墨初似乎很喜欢那条项链,连睡觉时都不曾摘下,觉得留下项链或许能让他做事更有效率。
省的他老是推三阻四。
“没有东西”阎墨初一脸无辜的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无奈的摊手:“我两手空空,除了身体可以押”
“还是说你想要我的身体?”
他脸上带着一抹荡漾的笑意,眼里的暧昧情绪呼之欲出。
“滚你大爷的”池屿白低估了他的厚脸皮,没想到他会这么放荡,被他的话整的脸红不已。
心里的羞耻感由内向外散发。
“谁要……你的破身体”和阎墨初的平淡如水不同,池屿白略显慌乱,眼神竟有些控制不住的躲闪。
明明说出那种话的不是他,他却觉得自己好似真的是肖想别人身体的变态一样。
破防过后,池屿白有些愠怒:“你t是不是有病,你狗脖子上不是带着条项圈吗?”
“我是想要你那条项圈”
阎墨初笑容僵了片刻,眼中出现一抹狐疑,手不由得拎起脖子上的项链:“你是在说这个?”
“嗯,不然呢”池屿白双手环胸,眼里意味不明,嘴角挂着几分得意。
觉得面前的人还挺有自知之明,合着他也知道自己戴的是项圈哇。
“你……”阎墨初脸色惨淡,阴沉的可怕,指着池屿白脑子有一瞬的短路。
他在思考该用什么难听的词汇,辱骂面前把自己当狗的人。
却发现不管说什么词汇,都不如自己所遭受的侮辱。
偏偏面前的人还一副得意忘形的丑恶嘴脸。
“少废话,拿来”池屿白忽略掉他黑成锅灰的脸色,高冷的伸出手,手指轻轻的勾了勾。
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这个不行”阎墨初断然拒绝,将刚刚的耻辱感抛之脑后,轻飘飘的解释:“这东西意义非凡,不能给你”
他好看的桃花眼里写满认真,让人难辨真假。
池屿白发现自己赌对了,脸上闪过一抹清浅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稍纵即逝。
阎墨初对那条项链越珍视, 他却越想代为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