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丰厚的活动基金,以后咱们就不愁没钱用了”
“可是咱们社团又用不了多少开销”池屿白不甘心的辩解。
“谁说用不了多少的”窕婴一一细数:“买黄纸不需要钱吗,还有罗盘鲁班尺,香,蜡烛,咱们的桌椅板凳也该换了,窗帘什么的都用好几年了”
“所以,小白师弟,你必须要去,最重要的是,咱们有优质帅哥资源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听说表演社都祭出项之宇这个大旗了,那可是项之宇,当红流量小生,你不参加只靠音染,咱们怎么和别人斗”
“两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和音染加起来能影响咱们学校的半边天,所以还是去吧”
阎墨初自进来,一直斜倚着门框没吭声,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冷笑一声。
玄学社的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你笑什么”窕婴一头雾水的看看众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小师姐说的很对”对于请自己喝红酒的小师姐阎墨初倒没啥意见,他感谢还来不及呢。
只是觉得人家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这么一堆了,池屿白竟还是一副抗拒的模样,未免太矫情了点。
不就参加个表演比赛吗,瞧把他难为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丑的没法见人呢。
“那你为什么笑我”窕婴有些不开心。
“我没笑小师姐”阎墨初大方承认:“我只是在笑某个参加个表演都畏畏缩缩的矫情蛋”
“你在笑我?”池屿白脸色变了变,目光如炬的看向他。
“不然呢”阎墨初回了个鄙视的眼神。
“我不是矫情”池屿白看向窕婴,一脸歉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只是不想和项之宇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