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以及战场指挥!”
林思成:“原器为错金工艺,饰金极密,后被人撬走金饰,又洗去铜锈。但酸比太重,纹饰尽毁。”
王齐志又拿起放大镜,来来回回的看:“年代呢,秦还是汉?”
林思成也低下头:“肩与圈有弦带,下缀三叶,勾连云纹的纹样为云雷纹衬斜六边……应为西汉,且为汉初!”
师生俩你一言我一句,科长和女警记个不停,记完再看资料,暗暗的一赞:几乎只字不差。
汉初錞于,错金工艺,因为洗锈的溶液酸性太强,把错金槽和表面的纹饰洗走了大半。
他们惊奇的是:老师能看出来不奇怪,学生的眼力也这么强?
甚至于,感觉比老师……还要强那么一点点?
林思成又瞄了一眼:“关主任,从哪挖的?”
“龙首原!”
好家伙,未央宫……再结合汉初:专门给刘邦奏演礼乐用的?
国宝中的国宝!
如此一来,罪也更重了:盗的是西汉皇宫遗址不说,还把国宝洗成这样,这不得把缝纫机踩冒烟?
“主犯判了几年?”
“判?”
关兴民比了一个打枪的手势。
林思成惊了一下,心里一动,看了看王齐志。
王齐志稍想了想,摇了摇头。
所谓王八对绿豆,师徒俩虽然相处的不久,但默契是一等一。
林思成:老师,这东西能不能补?
王齐志:补倒是能补,但太费时间,还没什么效益:卖又不能卖,荣誉可能有一点,但顶多公安局和博物馆各给一张奖状!
还不如你多补几件瓷器……
林思成点点头:也对,反不如直接送到省博,那里有的是高手。
看不懂这对师生在打什么哑谜,关兴民还不知道,一桩功劳眼睁睁的从眼前飞了。
再没有挑,两人就顺着这里往下看,别说,好东西不少。
一樽水波式发髻的观音铜像,袈裟边缘镶嵌金丝。衣纹带饰锤揲而成,褶皱细密,飘逸而自然,明显带有“吴带当风”风格。
头部近似银白,说明锡含量极高,至少在百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