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与原器几乎一致的色彩饱和度和质感,少烧三次,你就不会了?”
“还是说,你没料到用力过猛:只是试了试,竟然就把样品烧的这么好,这么完美?之后回到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特么怎么圆?
正好,我给你打电话,说要请你吃饭,你就开始琢磨:圆是圆不过去了,就只能一口咬死:只是凑巧,才烧了这么好。
等真正修复的时候,你就烧差一点,或是干脆烧报废……大不了,就把钱退给我!但又怕我起疑,所以趁着吃饭的机会,先提前给我打个预防针……对不对?”
“王教授,不是这样的,我也没有这样想……”
“你是不是这样想,我自己会判断!”
林思成刚要解释,王齐志挥手打断,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完,然后开始掰手指头:
“来,咱俩从头开始算:林思成,咱俩第一次见面,那书你要一万,我还价了没有,没有吧?”
“之后那块铁券,是不是都没用你张嘴,我直接开价五十万,有没有?”
“还有这只盘:你那位看着一脸憨相,实则一肚子坏水的朋友……对,就荣宝斋那个死胖子,他要价八十万,加佣金九十四万,我还一毛没有?”
“所以,林思成,你摸摸心口:你亏不亏良心?”
王齐志的嘴像机关枪,还边骂边喝,眨眼就是三半杯。林思成想辩解,却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看他又拿起酒瓶,林思成哭笑不得的按住。
确实,他也没料到,样品的效果会那么好。
把原器烧报废不至于,但真补出来,效果确实会比样品差一点。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原釉层太脆,他不敢放手干。
当然,也确实存了那么点小心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放手干,最后还成功了,那效果绝对比样品还要好。
不夸张,换成爷爷来,都不一定烧得出来。
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还不如开始就留两分力。
也确实想提前给王齐志预防一下,但没想到,自己嘴都没张开,他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但扪心自问,王齐志确实对自己没得说……这就够了!
林思成想了想,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