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证据。”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敲，节奏不紧不慢，像是在敲打某人的心脏。
“别装了！”夏鸢突然拍桌，震得听筒嗡嗡作响，“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照片了，李立也说了，唐佑风出警局的时候是你过来接的！你以为能瞒得过谁？”
“陈雪婉，这个热搜你看到了吗？这是我对你的警告！”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
陈雪婉闻言，笑得前仰后合，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却更添几分妖冶：“证据？夏小姐，照片可会说谎的。”
她突然起身，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夜景在脚下铺陈开来，霓虹闪烁如同她眼底跳动的算计。
“再说了，我和唐佑风不过是普通朋友，一张偷拍的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倒是你们的李立先生，在游乐园的所作所为……”她故意拖长尾音，语气充满暗示。
夏鸢气得浑身发抖，办公桌上的咖啡杯被碰倒，褐色液体在文件上肆意蔓延：“你！陈雪婉，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夏氏不是吃素的！”
“是吗？” 陈雪婉对着玻璃呵出白雾，指尖在上面画出一个扭曲的笑脸，语气轻慢得令人抓狂，“我好怕哦。不过夏小姐最好想清楚，把我拖下水，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镜片后的目光如毒蛇吐信，“你太沉不住气了，夏鸢，想要继承夏氏真是早了。看看你这漏洞百出的手段，连自家高管捅出的篓子都捂不住，还妄想和我斗？”
“你！”夏鸢的怒吼几乎要震破听筒，“陈雪婉，你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