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死亡三年了。”
随着镊子移动,最令人不适的是头皮部位:头发被连根拔出,毛囊处凝结着黑红色的血痂,像无数细小的眼睛。
殡仪馆主任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
他死死捂住嘴,指缝里漏出几声干呕,眼镜片上溅满了刚才反胃吐出的泪花。
“这…这…不可能,我们对每一具尸体都有进行登记,这绝对不是送到我们殡仪馆的尸体!”
事情都到这个关头了,主任还不忘试图撇清殡仪馆的责任。
旁边一个年长的火化工踉跄着退到墙角,开始剧烈呕吐,整个人情绪崩溃,“我都干了什么……我都干了什么……不是我的错!不,我也不想这样的!”
大家听到这个年长火化工的喃喃自语,不免将目光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