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可惜已经迟了。
顾夜锋利的手指穿透周雅的脑袋，血液将她的脸颊打湿。
周雅被这剧烈的疼痛刺激的面容扭曲，却还是盯着宋小芙，眼底有解脱，也有不舍。
“对不起，我不能陪……”
她的话音未落，脑袋就跟身体分开。
宋小芙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哪怕成为丧尸之后，她天天见证杀戮，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这是除了顾夜之外，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
顾夜关心她，无非是看中她的能力，想利用她称霸世界。
宋小芙年纪虽小，却一直心知肚明。
可现在，她明明遇到了一个没有带任何目的想对她好的人。
周雅甚至还想让她的妈妈。
这一切都被顾夜亲手毁了。
宋小芙彻底怒了，既绝望又愤怒。
“吼！”
她朝顾夜嘶吼一声，而后迅速朝顾夜发起攻击。
两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打了起来。
顾夜神色微变。
论实力，他根本不是这个小丧尸的对手！
才不到两个回合，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砸到地上、墙上，被扔到天上，而后重重砸到地上！
如果换做是普通人类，被这么砸早就死了！
他的身上还被宋小芙踩了很多脚。
顾夜突然有些后悔。
他嘴角溢出血液，咳嗽几声，做了个求饶的手势。
可惜，宋小芙此时已经情绪上头，压根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继续将他打的鼻青脸肿。
周围无论是丧尸还是人类，都被这一幕弄懵了。
两个丧尸头领，怎么好端端地内斗起来了？
顾夜艰难地说道，“那个女人只是想迷惑你，你不要被她骗了！”
宋小芙怒火冲冲。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直以来对我都是利用，你这个坏人！”
顾夜恼怒道，“当初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要么被那群人类凌辱致死，要么被丧尸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