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在一棵大树下将背上的男人放下。
宇文疏风不知何时陷入昏迷。
云揽月拍了拍他的脸。
“相公,你醒一醒,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云揽月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只能鼓起勇气,自力更生,在周围捡了一些干枯的树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钻木取火成功,生起一个篝火。
她又饿又冷,还浑身都疼。
除了胸口的致命伤外,她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刀伤。
之前没来得及细细处理,此时脱下衣服,为自己的伤口一一包扎。
等她把自己的伤口包扎好,衣服已经烤干了。
她将自己的衣裳穿上,又把男人湿漉漉的衣裳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