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滴出水来:
“三大爷,你瞧瞧咱们这位一大爷,真是好大的排场啊,这人都到齐了,他却还不见踪影,这是要压轴登场啊!”
向来和稀泥、谁也不得罪的阎埠贵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而话中却暗含着几分挑拨之意:
“哎呀,没办法,这一大爷名字里带个‘一’,那肯定是要第一个出场的,谁让咱们没排到第一位呢?
咱们就是那绿叶,要把那花儿衬托得更加娇艳欲滴,这才是我们的使命啊!”
刘海中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像只骄傲的孔雀般,不屑地看着阎埠贵:
“这算什么任务?又不是我刘海中的!”
“我刘海中可是厂里的七级锻工,那可是技术骨干中的骨干!我缺少的就是人生中的大贵人!
等我遇上了,看他还敢不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阎埠贵谄媚地笑着,说道:
“您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提携提携我啊!我哪能跟你们八级钳工、七级锻工比啊,那工资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海中又是一声冷哼,下巴微微抬起,如同最贵的白天鹅,然后端起茶缸假装喝水,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得意。
刚刚在屋里字斟句酌、反复琢磨措辞的易中海,此刻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走了过来,他先是将茶缸轻轻地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