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清楚这里曾经是一家剧院?在装修期间没有来过一次现场?”
就算再不称职的馆长,至少也要在新馆建设期来现场逛一逛,向施工方指手画脚过一把甲方的瘾。
只要当时他来过现场,就一定知道这里曾经是一家剧院。
退一万步,就算他真的没有来过,在这个地方工作这么久,难道一点也没听说过这里以前的情况?
馆长摆了摆脚,尖酸道:“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不你去精神病院看看?”
听到这话,冷敬已经失去了耐心。
根据谢泼德的反馈来看,纽约当局出于某种考量并不打算在那天封锁机场,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莎朗的下落,纽约或者大洋彼岸的国度都将付出惨重代价。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一日下午三点四十分,再过四十多个小时,那架载着莎朗的民航客机就要起飞。
不管他表现得怎么平静,实际上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催命的时钟。
“嘀嗒”
“嘀嗒”
每一次无形的秒针跳动,都让他内心深处更加惶恐。
当着女友和老警察的面,冷敬从兜里掏出执法记录仪别在胸前。
随后,他掀开女友的外套,伸手取出她藏在怀里的左轮,举枪瞄准眼前的地中海男人。
“查理!别这样!”
艾莉婕惊呆了,猛地拽住冷敬举枪的手臂。
在她的印象里,男友很少做出过这么武断的行为,她不希望男友因为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瞧见黑洞洞的枪眼,馆长一屁股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恐惧地用手臂遮住脑袋,“你,你干什么!”
站在门口的老警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但他只是悄悄退出办公室,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冷敬再次举起左轮,振声道:
“根据市政府昨日出台的《反伪人法案》,ddd外勤特工被授权可以对任何疑似伪人的个体采取强制拘留措施,对任何阻碍执法的个体使用致命或非致命武器。”
“馆长先生,你现在被怀疑是伪人,请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