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咖啡店。
出门后掏烟时我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可我突然没有开机的勇气,的确,往年我偶遇也会参加一两次封闭的创意设计会,对于我的父母而言这一个很好的解释,可我却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开机,可能我的潜意识里还想着去流浪吧。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不知不觉我竟然又来到了距离老长影不远的桥洞底下,看着呼啸而过的老54路电车,意识到这个时间阿泉已经吃过阳春面离开了,我便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向他的livehoe走去,其实也不算多远,主要是晚高峰不好打车。
“wait”招牌依旧明亮又刺眼,但我却不是来探究阿泉的故事的,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离了婚的落魄男人,可能有人在向陶冬萍推销酒水的时候,他也会知道陶冬萍怀了孕。
这个时间段的客人依旧少之又少,我意外的没看到江蕊那个小太妹,想着可能今天是周末,她跑到别的地方赚大钱去了。
我独自坐在吧台旁,拒绝了酒保喝一杯的提议,等阿泉唱完一首歌来到我的身边,我才掏出手机开机后当着他的面扫了1000块钱过去:“这两天的酒钱我扫给你了,少了就当你请客了,只是如果你遇到给我小费的那个人,希望你能把钱还给他。”
我已经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这么做也只是想在我破碎的心里,找回那么一点点的自尊罢了。
阿泉依旧顶着一张毫无表情的死人脸看了我一眼,绕进吧台拎了一打啤酒递给我:“你给多了。”又抽出一瓶啤酒咬开,对着我面前的另外几瓶啤酒碰了一下:“这瓶算你请我的。”
我知道他是答应我了,但我特么竟然被他的行为给惊着了,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就没有他这么能装的,我愿称他为b王,于是我便跟着b王,又回到了让我醉倒两天的位置上,还暗自告诉自己,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喝多了,因为手机中弹出的无数条没点开的消息,在警示着我,我还有很多对不起他们的人,在等着我,我是该结束这段可笑的流浪了。
我慢慢悠悠的喝光了两瓶啤酒,也先后拒绝了鼓手小乐和贝斯手大江上台献唱的邀请,没多久阿泉才又拎着一瓶啤酒向我走来:“江蕊生病了,你帮我顶一会。”
我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