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晨光被五个共振体的影子切割成菱形。姜玖月的机械臂第n次卡在防爆协议锁扣上，扳手“当啷”砸在烤箱面板时，顾野和刘浩同时伸手按住她的机械指节——两双眼睛，一双是淬了焦糖的灰，一双是融着晨光的金，此刻却在扳手反光里叠成同一道弧。
“让我拆！”机械师的电子音带着电流刺啦声，“融合后我的核心零件都能烤马卡龙了！”她突然指向林婉婉手里的布丁杯，“上次婉婉的玫瑰纹身和烤箱温度联动，证明我的共振微调器比防爆协议更精准！”
“精准到把量子核心当黄油融的程度？”刘浩挑眉，指尖敲了敲烤箱显示屏，“昨天你用共振仪烤，结果触发了旧城区所有消防警报。”他忽然从战术背包里摸出块焦黑物体，“这是你试图‘改良’的曲奇，成分分析显示含有72的反物质残渣。”
“那是为了测试跨维度酥脆度！”姜玖月的机械臂突然喷出粉色蒸汽，“而且秦墨说我的焦糖分子能稳定时空门——”
“确实稳定了。”秦墨推了推眼镜，全息屏跳出昨晚的监控录像：姜玖月的机械臂刚接触烤箱，实验室天花板就下起了曲奇雨，每块饼干上都印着扭曲的“同步率+1”字样，“不过副作用是现实世界的钟表巷突然出现三百个‘齿轮与焦糖’分店，每个橱窗都摆着会哼歌的机械布丁。”
林婉婉被可可茶呛到，怀表里的机械眼球突然投出雪花屏——某个分店的监控画面里，穿着粉色围裙的机械人偶正把姜玖月改良的“反物质曲奇”递给顾客，而那些顾客的瞳孔里都映着齿轮纹路。“它们在收集人类的情感波动。”她按住发烫的玫瑰纹身，纹路正随着烤箱温度明灭，“就像我们曾经被收集那样。”
顾野的战术匕首在指尖转了个圈，刀刃突然抵住刘浩的手腕——那里的齿轮纹身正渗出焦糖色荧光，与林婉婉的玫瑰形成共振回路。“昨晚我梦见烤箱在说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它说‘共振体的使命是烘焙平行时空的遗憾’，而我们的融合只是预热阶段。”
刘浩突然笑了，指腹抹过匕首刃口，焦糖液竟在金属表面凝成草莓晶：“少校，你以为融合后我们就‘完整’了？”他抬手召出全息星图，无数光点在烤箱周围聚成漩涡，“每个共振体都是宇宙的裂缝修补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