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进烤箱,转身时露出蝴蝶胎记处的草莓晶,而顾野的战术匕首正插在她身后的操作台上。
“画面被篡改过!”姜玖月的机械臂攥紧糖珠,“菲菲的吊坠明明在镜像世界,为什么现实的记忆里会有?”
“因为你们才是被烘焙的标本。”烘焙师的银灰色身影从烤箱里走出,手腕的齿轮纹身与林婉婉的玫瑰图案重叠,“三年前的实验事故,真正活下来的是镜像体‘我’,而你们——”他打了个响指,流沙化作镜面,映出四人背后的机械零件,“是我用焦糖酱粘起来的意识残片。”
顾野的匕首抵住对方咽喉,却在镜中看见自己的战术外套下露出齿轮接缝:“你在说谎。镜像体无法离开镜像世界,这是量子物理的基本定律。”
“定律?”烘焙师轻笑,指尖抚过林婉婉的脸颊,她竟感受到真实的温度,“当焦糖足够甜时,能融化任何定律。你们尝过‘彩虹共振体’的味道吗?那是用无数个平行时空的遗憾烤成的——”
他突然扯开兜帽,露出与顾野 identical的面容,却在左眼下方多了道蝴蝶形状的烧伤疤痕:“在你们的‘现实’里,我是失败品;但在这儿,我是收集你们每一次‘初次相遇’的人。看这个——”
墙面变成巨型烤箱显示屏,播放着不同版本的相遇片段:林婉婉在齿轮坟场救起机械臂受损的姜玖月,秦墨在实验室用可可渍标记共振频率,顾野在钟表巷替林婉婉挡下激光时,瞳孔里映着的竟是烘焙师的脸。
“每一次时空重置,你们都会用不同的方式相遇,”烘焙师抬手,暴雨突然变成焦糖雨,“但最终都会回到这个烤箱,因为你们的共振频率本就属于这里。姜玖月,你以为保存的布丁残片是记忆?那是我故意留下的烘焙原料。”
“不可能!”姜玖月嘶吼着甩出布丁,却见所有杯子在流沙中碎成齿轮,“这些布丁里有我们的情感波动,有草莓酱的分子标记——”
“那是因为你们本就是我用情感烤出的共振体。”烘焙师握住她的机械指节,竟擦出火花,“看清楚了,机械师女士,你的核心零件上刻着我的编号。”
林婉婉感觉藤蔓纹身正在灼烧,怀表里的机械眼球突然发出尖锐的电子音,投出一段从未见过的画面:真正的李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