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鹫宜睡下后,温辞鸿退出房间,宁城立马跨了上来,“二爷,管家和佣人今日打扫傅小姐在庄园的房间时发现了这个。”
说着,递出手机打开图片。
温辞鸿淡淡侧了眼,旋即激动夺过手机细细打量起来,“这不是老夫人的裂痕玉吗?怎么会在傅鹫宜的房里呢!”
“管家就是奇怪,所以给我发了张图片让我看看。”
温辞鸿蹙眉将手机丢回去,若有所思盯着前方,推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让管家把玉带过来,我确认好后在问傅鹫宜。”
“好,还有一件事要同二爷你说。”
“说。”
“北市庄园的那位求见你。”
“北市庄园?”温辞鸿顿下脚步思了片刻,“是在地窖救出来的那位?”
“是的。”
男人沉默几秒,“你让人告诉她,这周末我会去见她。”
从顶楼下来,温辞鸿又见了飞鹰。两人一前一后站在二楼平台处。
从烟盒里抖出根烟点燃,温辞鸿面无波澜的开口,“温利的京沙赌场事宜,三天内我要看到成果。”
“明白。”飞鹰鞠手,缓步而退。
男人深吸口烟,吐出薄雾时又道:“我说的不是单指北区的京沙赌场,而是整个渊洋的!”
飞鹰脸上的表情有片刻滞住,旋即抬手说好。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温辞鸿转动扳指,目光陡然变得悠远。
在没有得知盛知庭被温利囚禁在京沙赌场时,他就有了灭掉京沙赌场的想法,只不过碍于温父的多加阻拦,这才迟迟未做决定。这倒好,盛知庭的出现给了他足够的理由。
所以说,傅鹫宜还真是他的至宝!
想得正深时,宁城迈了过来,“二爷,管家带来的裂痕玉,你看看。”
温辞鸿扭头,香烟叼在薄唇间,烟雾将他面容遮盖起来,让人瞧不出神色。
将玉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男人的面色逐渐变得幽深起来,“小时候老夫人经常让我把玩这玉,所以我能确认这是真的,因为不光它的材质特殊,更是因为…”
说到这,他将玉高高举起,一时间玉散发无比亮眼的光泽,轻轻转动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