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永康离开后，宴祁御坐在位子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凌川收拾好文件，回头一看，忍不住问：“您不走吗？”
“等人。”
谁？盛阮小姐？她要来公司吗？
没一会儿，王石推门而入时，目光闪烁，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忐忑。
凌川：“……”是他想太多了。
王石这次看着卑微了很多。
可惜肚子太大，腰弯不下去。
他搓着手，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祁御啊，小时候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最喜欢你婶婶做的……南瓜粥……”
话语间刻意提起旧情，眼神却不断偷瞄宴祁御的反应。
宴祁御始终面无表情坐着。
凌川站在一旁嘴角保持职业微笑看着。
王石干巴巴的笑了一声。
笑声落下，会议室陷入一片安静。
王石脑门的冷汗直往下流。
他硬着头皮开口：“您……能不能先预支些项目款？”
“项目款？”男人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是……”
空气仿佛凝固，王石感觉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直到听到低沉的回应：“行。”
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腰杆子挺的都比刚才直了。
生怕宴祁御反悔似得，王石离开的飞快。
凌川忍不住问：“您知道他欠了赌债，为什么还要给他钱？”
少爷继承了宴家，是有很多钱，可那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宴祁御神色淡漠：“让他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
凌川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一丝……杀意。
他看了一眼宴祁御。
宴祁御起身，整理了下西装，“学校那边安排的怎么样？”
“都已经安排好了，学校已经设立了温都菜的窗口，还会免费提供水果和牛奶。”
凌川瞄了眼宴祁御，壮着胆子说：“其实您可以告诉盛阮小姐，当年您……”
“那样她会毫不犹豫的原谅我。”
凌川因为宴祁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