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悬在树梢,洒下清冷的银辉。
叶伟与王心巧拥吻在老槐树下,她的面纱被夜风吹落,露出泛红的脸颊。
没一会,她就娇嗔着往他怀里缩:“痒,相公,我全身好痒……”声音软糯,带着一丝难耐的轻颤。
叶伟连忙握住她的手,就着月光,只见她手腕处浮起几颗红疙瘩,像撒落的朱砂。
“你痒病发作了。”他眉头微蹙,语气里满是关切,“走,我给你擦药去。”
说罢,他揽着她的纤腰往孙平家走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回到屋内,昏黄的油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
叶伟熟稔地取出草药,在石臼里用力捶捣,药汁的清香混着苦涩弥漫开来。
王心巧倚在门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待药汁备好,她接过瓷碗,轻咬下唇,耳尖泛红,转身进了内室涂抹。
与此同时,叶伟已在灶台前忙活起来。
火光映得他脸庞忽明忽暗,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不一会,一锅冒着热气的药汤煮沸,他费力地将药水倒入木桶,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
王心巧披着薄衫出来,见他额头的汗水,忙用帕子替他擦拭:“辛苦相公了。”
叶伟笑着摇头,领着她回到内室,伸手试了试水温。
“你可以脱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王心巧脸颊绯红,随即也小心翼翼地褪去外衣,只剩里衣,羞怯地垂眸。
叶伟走上前,沾着药水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肌肤,动作轻柔而专注。
屋内静谧,唯有药汁滴落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敲在两人心间。
擦完药,王心巧迅速穿好衣裳,扑进叶伟怀里,呼吸还带着些许急促:“相公,现在不痒了,你的药水真管用。”她仰起头,杏眼亮晶晶的,满是依赖。
叶伟轻抚她的长发,发现今晚的症状确实比昨日轻些,心中稍安,说:“你今晚发作比昨晚轻了不少,明天就没事了。”
王心巧却突然正色,直直地盯着他:“相公,村子是不是出事了?”
叶伟叹了口气,将罗班头的事以及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