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徐璈,你说你没有趁火打劫的心思,苏鹤兰和秦赵光会信吗?”
“可以啊陆队,我还以为你是一介莽夫,没想到,竟然是条滑不溜秋的泥鳅。”
徐璈气得一边摇头一边鼓掌。
趁着最后一点日光,看见了站在驾驶室边的苍芙。
生面孔。
徐璈眼底划过一丝兴味,没说话,却是忽然笑着舔了舔嘴角。
意味相当明确。
陆惟生出手也相当利索。
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瞬间缩短。
徐璈身后的掠劫者训练有素,立刻抬起枪口瞄准男子要害,但在场所有枪械里,速度最快的要数苍芙手里的压缩霰弹。
她按下撞针,压缩霰弹从方形黑晶匣子里弹射而出。
炭黑色弹丸连一丝反光都没有,乘着夜色宛如隐形,在精神力操控下甚至不存在固定的弹道,以刁钻且难以捉摸的角度没入掠劫者的眉心。
同时发出一声细微的“噗”。
四人无声倒下,一时间后背没有遮挡,徐璈感到寒风穿透后心,将胸前一簇珠玉佛牌也吹得冰凉。
他被陆惟生掐着脖子。
沉沉暮色里,男子眸光比白日里要亮许多,眼底除了浮现的杀机,徐璈还读出一点别的东西——
野心。
对禅机城势在必得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