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不是抽烟了?”
“……嗯。”
遥远的城际线上,一艘浮游艇全速驶来。
陆惟生看着苍芙去驾驶舱收拾东西,依着惯例皱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苍芙头也不回,只淡淡丢下一个字:
“臭。”
徐璈乘坐的浮游艇缓缓降落在越野车后方约五米的位置。
落地时的气浪将沉积在路面的沙子吹得腾起来。
虞衡坐在车门边,冷不丁就吃了一口沙尘,转身去后车厢对着陆惟生刚收拾好的垃圾袋干呕。
一如既往的菜。
徐璈从浮游艇里下来,身后跟了四名装备精锐的掠劫者。
陆惟生站在车门旁,眯了眯眼睛,认出其中一部分装备竟然来自希尔德巡逻队。
至于是走的歪门邪道,还是有利益勾兑,这就不得而知了。
天色暗了许多,主城区华灯渐起。
气温也开始跟着下降。
徐璈穿一身皮衣,脖子上叮叮铛铛挂了四五层珠玉佛牌,全都是价值不菲的灵物,大约是里面蕴藏的气数时运要靠人的精气神供养着,明明才四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和五六十没什么区别。
他和陆惟生算是老对手了,两人难得见面,各自都将杀气敛藏得很好。
“哟,陆队。”
徐璈率先打招呼,一双棕色泛着浅黄偏光的眸子死死盯着陆惟生。
“听闻你之前身负重伤,差点死了,现在看来,倒像是谣传。”
“要死也是你先死。”
陆惟生双手插兜,站在原地懒得动弹,嘴却是毒得很,“从年纪上来说也是如此。”
“……”
徐璈松垮的面皮抖了抖,将话题扯回今日之事。
“托你的福,琅山大桥被毁,主城区这帮老家伙急着要的货全都堵在城外,这会儿没办法,都另找车子绕路去了,一来一回的,至少要耽搁七八个小时。”
陆惟生轻笑一声,双重暗讽道:
“近百辆盔甲式战车和浮游艇追击我一辆越野车,不仅没追上,还精准毁了旧城区通往主城区的基建,听说你和苏秦两家暗中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