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叔，和卫素琴以及卫昭对上了视线。
僵持了几秒钟后，陆惟生始终没有迎他们进门的意思。
陆老爷子有些拉不下脸，幽幽道：“怎么，不过是前几天闹了点矛盾，现在就连爷爷也不认了？”
陆惟生两指拂过刀背，将鱼鳞抹进垃圾桶，语气淡淡，“认不认的不重要，只是不欢迎你过来，至于你身后的这两位——”
“就更不欢迎了。”
卫素琴脸上的体面维持不住，终究挂了下来。
“陆惟生、陆总、云界财团的陆总！把我们卫家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有意思？”
为了给自己撑场面，卫素琴特地穿了件暗紫色的貂裘，脖子上挂着水头极好的翡翠佛牌，看起来端庄持重，派头十足。
“还有，你把阿云劫到哪里去了？！”
陆惟生闻言冷笑。
“以前没见过哪一个母亲会将女儿的事情置于公司之后，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你……”
卫昭自后方拽住卫素琴的衣袖，嗓音干涩，“妈，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得客气点。”
“……”
卫素琴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她平静下来，整个人笼罩在一种虚假的平和里，仿佛戴了一张极厚的假面。
“陆总，卫氏、我是说，阿云和卫氏两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首先，我不知道卫云的去向。”
“其次，卫氏无法加入财团是因为资产评估不过关，与其大过年的跑来找我的不痛快，不如回去好好盘算盘算，这几年卫氏作了多少恶，结了多少仇怨，恶因结恶果，这个道理卫夫人不会不懂吧？”
陆惟生一张嘴向来狠毒，短短几句话说得卫素琴面色发白。
“够了！”
陆老爷子以拐杖杵地。
奈何大理石地面被管家擦得透亮，又没放置地垫，拐杖一歪，差点跪倒在门口。
陆惟宁“嚯”一声跳起来，为了避免卷入纷争，干脆躲到地上打游戏去了。
“阿生，卫夫人是远道而来专程拜访你的客人……”
鱼死得久了就不新鲜，陆惟生没了耐心，朝身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