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躺倒在地,岳四盯着他看了两秒,好在胸腔还有起伏,岳四想松口气却又不敢。
“你……到底是……”
“我们玩个游戏,游戏名字叫我问你答,游戏规则是回答慢一秒我开你兄弟的瓢,能听懂吗?”
“……”苍芙眯眸。
“能听懂!”
“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是……”
岳四倏然去抽卡在后腰的斧子,谁知斧子只抽了一半,苍芙飞起一脚将他的手腕踩在车门上,小拇指与无名指上下交叠着卡死,痛得岳四张嘴就要叫。
苍芙赏了他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比她最初扇陆惟生的那一下还要重。
岳四脑海里“嗡”得一声,随即口腔里涌上浓郁的血腥味,破皮的嘴角和内壁火辣辣得疼。
苍芙把玩着斧子,不断用锋利的边缘试探性地压在岳四的脸颊、颈侧、胸口,以及柔软的腹腔,像是在玩闹,又像是在认真寻找最佳切入角度。
视觉效果上,纤细的手腕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厚重的斧子压折。
但岳四知道,眼前的少女大概率是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