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弥光。”
“哎,生哥。”
“把你的嘴闭紧。”
陆惟生意有所指,周弥光也不是傻子,当即道:“明白的,生哥。”
虞衡转动方向盘,驶上一条窄路,感慨一声:“可怜的苍小芙。”
“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陆惟生忽然道。
虞衡愕然地盯着陆惟生。
“即便没有遇到我,她也能顺利存活下去。”陆惟生说完了想说的话,继续保持沉默。
“要命。”
从没见过这样的陆惟生,虞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闭嘴专心开车。
诚如陆惟生所言,苍芙根本没把徐家放在眼里。
新闻最是催眠,在播报员平稳的语气里,苍芙只觉得眼皮打架,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长。
她好像做了梦,但又好像没做。
醒来时,苍芙出了一身汗,看一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颈窝里都是汗,她随意扎了个丸子头,套上卫衣推门出去。
李明妮看到她出来,连忙喊来陶染。
苍芙不明所以,汲着拖鞋往厨房走,她只觉得饿得要死。
“你可算是醒了。”李明妮长舒一口气。
“?”
“明妮姐进去喊你吃午饭,不管怎么样你都醒不过来,差点把她吓死。”陶染看了苍芙一眼,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只是睡蒙了。
“先过来,我给你换药。”陶染又道。
苍芙跟过去坐下,捋起袖子,将胳膊递给陶染。
陶染用镊子撕下医用胶布,接着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
“陶染姐?”
李明妮以为苍芙的伤口有问题,心又提了起来。
只有苍芙知道陶染为什么这样。
因为她的伤口愈合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短短一天的功夫,就已经愈合了大半。
“……”陶染深吸了一口气。
心道这件事情她必须书面报告陆惟生。
“有什么问题吗?”苍芙的肚子适时响起,她捂着胃部明知故问。
“没有,愈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