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松开了宫远徵的衣襟,退开他的怀抱,嘴角还挂着残留的血迹,她下意识舔掉嘴角的血迹,恶心的铁锈味在她嘴里却分外香甜。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床边的四人,视线最后定格在宫远徵脖颈上的伤口处,紧张地道,“我”
“别怕,姐姐。”宫远徵侧头将伤口隐入黑暗,伸手握住她勉强回了一点温度的手。
青梧说话还不能太利落,磕磕巴巴地说道,“为什什么会这样?”
李相夷的眼神在一瞬间闪烁不定,内心的慌张如狂潮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然而,他深知自己是这场复活计划的核心,是串联一切的纽带,他必须保持冷静,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然后单膝跪在青梧面前,声音温和而坚定:“青梧,你只是生病了,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