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家的想出来的,同陷阱一样,她一人占三成,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有!”
“好,那就还像以前那样分,村里占一成,剩下的参与做拒马的人平分!”
王里正拿出两本小册子,开始给大家分银子,前一个是村里的收支,后一个是参与做拒马的人,几乎每家都有一个或两个人在册子上。
只有谢大海家没有,赵氏在人群中撇了撇嘴,不知道嘟囔一句什么,转身走了。
不过,那话估计不好听,陆雪看她身边的人翻了个白眼,表情很不好,就差破口大骂了。
自谢峻山中了童生,赵氏在村里又抖了起来,没事就在村里晃悠,逢人便夸自己儿子聪明,保准能中秀才。
就连谢大海仿佛也好了很多,说话走路还是不利索,弄了把椅子放在门口,成天坐在那。
同赵氏一样,只要有人跟他说话,喷着唾沫也得说他儿子多么多么好。
听得村里人的耳朵都起茧子了,看见他们两口子就绕道走。
谢大山的腿是彻底跛了,走起路来比谢老头还明显,整个人阴沉沉的。
谢大海一家如今全靠杨氏撑着,虽说花银子雇了两个长工,但她还是每天都去地里,两个孩子也一直带在身边,“私塾”都不去了。
陆雪碰见过他们几次,母子三人越发沉默寡言。
“远山家的,加上上个月陷阱的收入,一共是十七两一钱!”
王里正发钱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