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牙齿都在发颤,“我我我···”
她心里清楚,那些脏事打死都不能说,不然她和女儿,她们一家子就全都完了。
情况之下,她胡编乱造,“我来这儿给我母亲烧纸。”
黑衣人晃着手中亮闪闪的匕首,笑了,“烧纸?”
“对!”
“不信你可以打开我那个包看一下,里面都是冥币,我真是来这儿给我母亲烧纸的。”
“前几天我妈给我托梦,说在那边吃不饱穿不暖,让我给她烧点儿过去···”
她那个包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被掏了出来。
“老大,的确是冥币。”
那人接过,扬了贾母一脸。
“还挺有孝心。”
躲在暗处的兄弟俩看到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
“特么的,她居然拿冥币来糊弄我们。”
“她到底想干什么?”
“幸亏我们提前躲起来了,不然就上她的当了。”
“我就知道她主动打电话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果不其然啊···”
“这母女俩,真是每一个好东西,太恶毒了。”
两人感到万幸。
被吊在半空中的贾母,手腕勒出了血,疼得龇牙咧嘴。
“各位好汉,我真的只是来这里烧个纸,没别的意思,哪里得罪你们了,我跟你们道个歉,对不起。”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她苦苦求饶。
对方不为所动。
期间出去打了个电话,和他的上司汇报这边的情况。
“嘴特别硬,什么都不肯说···”
电话那端的人语气含笑,“硬就给她来点儿软的。”
“是!”
等再进来,那人手里拿了一把钳子。
贾母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钳子已经贴上了她的嘴角。
贾母吓得嗷嗷喊叫,“我真的只是来说烧纸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对方笑,“没关系。”
转头给身边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