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堆成小山,他照着现代比例配火药,差点把胡子烧了。
\"将军!逮着个西羌巫师!\"二狗子押进来个五花大绑的老头。
胡凯旋瞥见他腰间鬼面菇纹样,想起地宫里那些蛇蜕密信,抄起烧红的烙铁往老头眼前晃:\"会说人话不?你们往大夏朝堂送了多少鬼蘑菇?\"
老巫师突然咧嘴笑,露出满口黑牙:\"将军不如担心自己,\"
话没说完,帐外突然射来一支冷箭,精准贯穿巫师咽喉。胡凯旋扑到帐口时,只看见雪地上几道狼爪印——西羌的报复开始了。
翌日,胡凯旋蹲在火头军帐篷里,正往鞭炮芯子上抹猪油。外头北风刮得跟鬼哭似的,周铁掀帘子进来,带进一股子雪粒子。
\"将军,西羌大营今天宰了三十头羊。\"周铁把冻红的手往灶台上一搁,\"那血味儿顺风飘过来,咱营里战马都躁得直刨地。\"
胡凯旋捻了捻辣椒粉,不由得呛得连打三个喷嚏:\"让弟兄们把马耳朵都塞上棉花,二更天把绊马索换成铁蒺藜。\"他抓起把鞭炮泡进辣椒水,\"西羌人训狼跟咱训狗似的,夜里保准放出来搞偷袭。\"
三更梆子刚敲过,哨塔上的灯笼突然灭了。胡凯旋趴雪窝子里,鼻尖冻得发麻,怀里揣着的辣椒鞭炮倒是护得暖和。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几百双肉垫子踩雪地。
\"来了。\"他舌头舔到后槽牙的辣椒渣,火辣辣地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