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交给她一叠资料。
“跟起诉沈勋有关的,等会看。”
沈听禾下意识地想说谢谢,可想起昨晚墨青寒说的话,又把到了嘴边的谢谢咽了回去。
“这位是?”
墨青寒:
“唐宴,我兄弟。”
“你起诉沈勋的事情,由他负责。”
沈听禾意外地伸出手:
“唐律师,您好,久仰大名。”
早就听说唐宴在法庭上从无败绩,但要请到他的难度,堪比登天。
不止因为请他的人很多,还因为他很挑剔,性格怪得很。
曾经有人因为随地吐痰,就被他直接拒绝合作。
唐宴绅士地和沈听禾握了握手。
“沈小姐你好。”
“这次的案件,包在我身上。”
沈听禾表示感谢。
沈听禾跟唐宴就起诉沈勋的事情上交流了一个上午。
最后敲定半个月后,正式起诉沈勋。
因为还要花些时间收集证据。
洽谈结束,墨青寒催着唐宴走。
他送唐宴出医院,两人边走边聊。
“她怎么样?”
墨青寒目光眺着远处,看似问得很不在意。
唐宴想了想,如实回答:
“一般。”
“太好看了,容易拈花惹草。”
墨青寒睇了唐宴一眼:
“你确实难伺候。”
唐宴捏了捏指尖,没否认墨青寒的话。
不过非要说的话
他看向在医院门口,正和一台智能机器人聊天的林心月。
这小丫头倒是要比沈听禾可爱多了。
送走了唐宴,墨青寒回到病房。
沈听禾正在平板上整理着一些这些年来,沈勋虐待她的证据。
她认真的时候,身上少了点平时温婉的气质,因为过于认真而多了些隐隐的锋芒。
见墨青寒回来,沈听禾放下平板,朝墨青寒勾手。
“墨先生,过来。”
墨青寒远远站着没动。
沈听禾忍着背上的伤,想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