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等一月之期一到，我就会如约和你解契，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昨晚的事我们互不相欠，天亮了，就结束了。”萧锦月推开他的手，朝他露出微笑，“若你真的能回来找到我，心意又不变，我们的事就再说，若是不回来，那今天就是结束。”
不知归期的等待，没有任何意义。
若是等待了，可时间太久人心变了，那这个承诺就是徒增烦恼。
所以承诺不如不要，一切到今天就已经结束了，如果还能再见面，那或许会有新的开始。
“你……”山崇明白了她的意思，眉间发紧，但很快手中就被塞了一物。
他一看就愣住了，下意识就要还回去。
“收着吧。”萧锦月后退一步，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兽牙，“我收了你的血，你收了我的丹，仍然是互不相欠。如果你觉得这丹太珍贵，那就争取在不使用它的前提下好好活着，然后再回来把它还给我。”
“你真是清醒的可怕，但，更让我着迷了。还有，我一定会回来的。”
山崇握紧手掌，低头在她发丝上轻吻，然后，决绝离去。
他的确如她所言，没有再说让她等他。
因为他知道除非自己真的回来，否则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既然这样，那就不说。
他定会快些解决一切，然后，回到她身边。
他的人极快的消失在了暴雨之中，只留下一个隐约的背影。
萧锦月看了眼手掌心中的兽牙，嗤笑一声，“亏死了，拿神丹换血，血再好还能比神丹珍贵不成？这神丹也真是不经用，得想办法从苏若夏那里薅羊毛换回来才是，也不知道拿巨荣换十颗神丹的话她会不会同意……”
可惜啊，原主怎么只有五个兽夫呢，要是有十个八个的，这拿他们换神丹岂不赚翻天！
前三个兽夫换的太便宜了，亏了亏了，萧锦月想想就心肝痛。
只是洞口站这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寒气了，她没有多停留，很快回到了洞穴中。
洞里仍有他的气味在，萧锦月没有留恋和犹豫，一道法诀过去，所有的痕迹都清除的干干净净。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在望向那些红痕后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