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战煜有点烦躁,白开水又太无味,不听了,不听了,有啥意思,他站起身去酒坊了,那边还缺人干活呢。
吃午饭的时候,欢欢端来一碗鸡肉炖土豆,江竹芽赶紧接了:“谢谢欢欢,手酸不酸?一只鸡能有多少,你们一大家子人吃都不够呢,怎么还送过来。”
欢欢说:“婶子,我两只手端的,一点儿也不累,我妈说,吃一块和吃一碗没什么区别,尝尝味道就行了。”这小欢欢性子随她妈,大大方方,说话脆生生的好听。
江竹芽把鸡肉土豆倒自己盆里,把自己做的腌肉炒南瓜尖儿装了一碗,菜是刚出锅的怕烫到孩子:“我端着吧,正好也要去和你家的客人说一句话。”她先去一趟吧,省得老王吃完饭再跑来问了,那时候谁知道还清醒不清醒呢。
江竹芽一手端着菜,一手牵着欢欢来到李正直家的时候,张改改刚在堂屋摆好桌子,菜还没端齐,见江竹芽来,赶紧迎出来接过江竹芽手里的碗:“你伺候那少爷羔子就够费心的了,还送啥送。让欢欢端回来也行,还让你跑一趟。”
“我炒得多,也是想给王主任尝尝,赶巧我也有句话和他说。”
“小江来了。”可能是听到江竹芽说话了,王五车从里屋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喜色的李正直。
“给您送个我做的菜尝尝。”江竹芽指向桌子上那碗腌肉炒南瓜尖,逗趣的说:“比一比我和张嫂子谁的手艺好。”
“呦,这个菜,可不是咱本地人吃的菜,”王五车摸着下巴上刚起的胡茬儿,若有所思的说:“这都多少年了,还是年轻那会儿去南方的出版社,吃过这道菜。”
江竹也也是怕被多想,解释说:“我还真不知道南方人吃这道菜,也没有幸去过,我是小时候家里有长辈喜欢做奇奇怪怪的菜吃,复杂的没记住,这个南瓜蔓子尖和地瓜蔓子尖简单好吃,还就记住了。”
这个话听到李正直和王五车的耳朵里就是,小时候这小江家里是有南方厨子做菜的,如今落到这个境地,不禁心里又是一阵唏嘘,多生出几分心疼。
事实上是原主没什么东西吃,饿极了,逮到什么秧子吃什么秧子,总结出来地瓜蔓子好吃,南瓜蔓子好吃,别的有苦的,有涩的,都不能下咽。而前世,江竹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