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别开头,靠在车窗看风景。
可能也不是看风景,就是气不过。
此时心里想的可能是要抢了余楚霄的哪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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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场地,姜知韵才解开安全带,陆司爵就帮她把车门打开了。
“知知,喉咙不舒服就别讲话了,等会我帮着你说。”
“爵哥又没有什么读心术,怎么还能知道知韵想说什么吗?”
“有些人,就算不说话,也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像某人,要一直靠嘴皮子试探,真没用啊。”
姜知韵左看看,右看看,终于选择独自进场。
陆司爵追上去,走到姜知韵身边。
只要余楚霄上来,就站到他和姜知韵中间,坚决不让余楚霄靠近姜知韵。
姜知韵看了他一眼:幼稚。
陆司爵立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腕表,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
姜知韵看不过去,把他掉下来的一缕卷毛顺了回去。
因为扬起了头,陆司爵一下就看见了她盖在丝巾下的痕迹。
男人一下抓住她的手,眸色晦暗,“谁弄的?”
姜知韵抽回手扯了扯丝巾,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鉴宝会上来的都是豪门顶流人士,还有不少专业大佬。
姜知韵跟着余楚霄朝里走。
书画,木竹制品,陶瓷器,玉石器……
各种熟悉的物件展现在眼前时,就真的好像置身于过去。
“望江的传世品竟真有这么多?”
“其实已经流失和破坏了很多了,过去人们并没有这种古物保护的意识,像书画啊,木竹制品这些已经有很多都当柴火烧了或者丢在哪个角落渐渐腐朽损坏到看不出原样。”
余楚霄指着展柜中的一幅画,“你看这幅,就只剩下了半卷,题诗署名和款章都被烧没,当时就是我们团队从村民的火炉子里抢救回来的。
“看这上半截的笔触和意境,本该是一幅千古名画的。”
姜知韵仰着头细细看着,“若是我说,我能临摹出下半截呢?”
“别开玩笑了,姜知韵,你吹牛也别吹大了啊,小心一下把自己给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