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果汁。
在众人皆惊时,她一人独乐,又何不是一种美妙?
“谁?”
姜知韵忽然望向门口。
浴室磨砂透门闪过一个黑影,姜知韵只来得及把头顶的浴巾扯落盖在水面。
高大的男人不再犹豫,堂而皇之地闯入。
一席黑色风衣,像电视剧里的特工,非常具有攻击力的帅气。
深邃的眉眼,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以及……上面的一道血痂。
“陆司爵,你怎么进来的?”
“你不管。”男人哼了一声,把沾满灰的两只手插·进口袋。
“好,那请你怎=怎么来的怎么出去,好吗?我还在洗澡。”
白色的浴巾被完全打湿,不再漂浮在水面,沉了下去,姜知韵扯着它紧紧盖住那点重点部位。
“我不想走。”
“我觉得以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还不足以可以让你看我洗澡,你要么现在出去,要么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陆司爵攥紧口袋,嗓子像是被心里溅出来的血浆黏住,“……知知,好狠的心。”
“连闯女生浴室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再不狠点心,你怕是所有流氓事都要干个尽了。”
姜知韵冷声道:“滚出去。”
陆司爵看着她愠怒的神态,细细的眉蹙起,暖光灯下被蒸腾得发红的面颊,不再似洁白的梨花而多了红梅的艳。
他眸底好像被灼烧了,喉结滚动,哑声道:“我滚。”
老婆怎么生气也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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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韵匆匆洗完,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出去。
果然陆司爵的滚只是滚出浴室而已。
男人坐在她的书桌椅上,双手撑着膝盖,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头顶的发卷得明显,将他这冷峻的一身都衬得可爱了几分。
“咳咳。”
陆司爵听到提醒,一下抬起头,甚至激动地站起身,“知知。”
“这么晚来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吗?”
陆司爵想起自己前来的真正目的,他是想来找老婆质问的啊!怎么就变成被老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