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把戏演下去的。”
“什么演戏？”
“陆先生不是想借我让贺老太太放心吗？而且我看得出来，你不想有女人缠着你，刚好就借我用一用咯。”
姜知韵故作轻松地说道。
陆司爵眉头深深拧起，“我不是要拿你当挡箭牌，我……”
他忽然想起自己最开始邀请姜知韵跳舞的借口——“姜小姐，可以帮个忙吗？”
死嘴，当时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啊？
陆司爵不说话好像是在默认，姜知韵没有理会心口丝丝的抽痛，不过是利用罢了，她也利用过陆司爵，所以她没资格生气。
陆司爵看着姜知韵露出的后脑勺，只觉得无计可施。
“姜知韵，跳舞是要看着人的。”
女孩抬起脸，一双平古无波的眸子盯着他，好像真的不生气一般。
陆司爵叹了口气，“我邀请你，只是因为想跟你跳舞，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姜知韵开口道：“陆先生。”
“怎么？”
“你其实挺会哄女孩的。”
虽然哄带有骗的性质，但还是有效果的，姜知韵心里的憋闷散去大半。
陆司爵心口一紧，抓着姜知韵的手忍不住收紧。
可是除此之外，姜知韵没有对他释放任何暧昧信息，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又失落下来，打趣着自己，“俞枫流说过我这辈子永远学不会的就是哄女孩。”
“那他说的不准，陆先生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有学不会的东西。”
灯光变幻，音乐开始变得慵懒暧昧起来。
陆司爵带着姜知韵放缓舞步，头垂在她颈侧，“我其实有学不会的东西，需要姜小姐教我。”
姜知韵垂下头，额头差点抵在他的肩膀。
好像酒精在发酵，她的脚步忽然变得异常绵软，脑子也开始发晕。
“……教什么？”
陆司爵神情一变，用力扶住她的腰，“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