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般痴。
……
这一日周瑜似乎特别忙,从晨起,桥霜便未曾见过他。
直到晌午,江篱上门来通知她们船已靠岸,桥霜出了屋子,这才见到了周瑜。
只是经历昨夜之事,二人之间再次相见,竟无端平添了几分隐晦不明之味来。
下了码头后,周瑜命王洵前去安置船舰兵役等要事。
眼下丹杨亦乃刘繇辖区,是以周瑜此番前来亦是以省亲之名,不可过分招摇,引人瞩目。
将其他人安置后,便只留下江篱与半夏二人随行,驱车前往丹杨太守府衙。
二人于马车内时,周瑜这才开了口:“昨夜睡得可好?”
桥霜一听他提及昨夜之事,一时羞赧,小声答道:“挺好。”
两句话过后,二人沉吟不语,气氛顿时又尴尬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桥霜才找着话题与他闲聊了起来。
“方才听你之言,如今这丹杨竟也是刘繇辖区?”
周瑜闻言,这才颔首答道:“不错!”
桥霜紧接着问道:“若我没记岔,你先前不是说,刘繇因忌惮于伯符兄舅父与堂兄,便将其从丹杨驱逐了?那么如今这丹杨太守又是何人?”
“说来倒也好笑,他如今任命的丹杨太守,乃是我叔父周尚。”周瑜一本正经道。
“你说什么?!”桥霜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待他再次肯定了她的想法后,桥霜顿时捧腹笑了起来。
“这刘繇千算万算却算不到,你与伯符兄自幼交好,踹走了人家的舅父,却没曾想反倒引狼入室,把你这只狐狸给引了过来了。”
桥霜越想越觉得好笑极了,捂着唇止不住笑了起来。
“乔乔这话说的,我怎就听着不似褒义?你这是把你未来夫君比作狼还是狐狸了?”周瑜故作恼怒道。
桥霜听见他这话,这才勉强止住了笑意。
认真答道:“狼与狐狸焉有区别?”
“若我真如乔乔所言,是那如狼似虎之人,昨夜便理应将你吃得一干二净了。”周瑜凑近了她,调笑道。
被他骤然又提及昨夜之事,她脑中立时闪过他昨夜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