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遂如此,我更欣赏霜儿的筝音。”郭嘉继续娓娓道来。
“奉孝言之有理!霜儿你就不必自谦了,确是如此!为兄也觉着你的筝音确能令人感同身受。”桥越也在一旁附和道。
“笑话!不过是一黄口小儿,岂能与我们的琴师相提并论?”
此时,隔间雅座突然传来一阵冷嘲热讽。
桥越闻之,不由得一阵恼怒,立即拍案起身道:“你懂什么!偷听他人谈话才是可耻。”
“何谓偷听?大庭广众之下,这小小的屏风又能遮住什么。你们自己在此处大言不惭,侮辱我们的琴师不及一黄口小儿,还怕他人听见不成?”男子依旧不依不饶。
桥越怒气上涌,还欲回怼,我急忙起身拉住他:“阿兄,算了!我们不与他计较那么多。霜儿的筝艺确实不可与琴师相提并论,让人见笑了。”
桥霜心下尴尬,这里可都是这位琴师的忠实粉丝啊,切不可惹恼了他们。
“这位仁兄此言差矣!何以黄口小儿便不能精通琴艺?在下不才,便是自幼习琴,幼时便已精通音律琴艺了,想来这位小兄弟亦是如此!”
此时,另一间雅座里又传来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
这个声音却让桥霜觉得有些熟悉,仿佛在哪听过。
“你又是哪根葱?!与你何干!”男子恼羞成怒,气势汹汹道。
“哪根葱都比你强。”桥越冷冷一笑。
桥霜愣住了,心下愈发尴尬了,完全未料到会引来这样一番争论。
此时,另一雅座屏风后缓缓走出一名郎君。
他身形修长,着一袭玄色锦缎长袍,腰间系朱红色腰带,腰带上挂着一块白玉腰佩,眉墨似剑,鼻梁英挺,一张脸如雕刻般的棱角分明,俊美异常。
桥霜隐约听到众人皆为他出众的容貌倒吸了一口气。
此人正是方才帮她说话的那名郎君。
“这位仁兄,在下只不过是据实而言罢了,并非想与阁下争辩,还望见谅。”
只见他端端正正地双手作揖道,周身散发着谦谦君子之气。
“既是如此,大家也不必争论了,倒不如就请这位小兄弟出来演奏一番,也好让我们大家也来评一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