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我也会有看错的时候。”
“但不一定是现在,”顾蔓生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忽而步步紧逼,“不仔细看看吗?这可是‘定情信物’,要是找错了人……”
“够了!”喻行秋的声音彻底冷了下去。
“这是我的宝贝,不是你们信口雌黄的工具!”他狠狠盯着刚刚开口燎火的顾蔓生,松了手,脸色狰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参加这个节目不就是想钓个金龟婿回去解决你们顾氏的危机吗,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顾蔓生神色愕然,像是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就这么摆到台面上来,一时脸色铁青。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季屿白,咬着牙,剩下的话语像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语言之苍白,就连站在旁边的谈雪微都有点看不下去。
这样说下去简直就是没完没了了。
谈雪微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被喻行秋挂在身上的项链,走了两步后定住,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的东西,的确是我看错了,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了吧。”
此乃谎言,但是反正她也不会再要了,谎言就谎言吧。
“好,既然雪微都这么说了,”季屿白悄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确认对方没有对称呼做出什么反应后,嘴角稍稍往前翘了翘,“事情已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咔嚓”一声,喻行秋踩到了落到地上的画笔,久违的清白让他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垂在身侧的手却握紧了拳头,骨节压得咔嚓作响。
“这样就够了?”他阴郁的抬起眼,“如果不是你,根本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总有人该为此负责,否则,叫他喻行秋生生吃下这个闷亏,和独自当给人逗乐的小丑有什么区别?
见谈雪微不说话,他步步靠近,压低声音后近乎在对方耳边低语:“随意编了个由头就想抢夺,你的好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她想抢裴司言的东西,而你……”
“说够了么?”
谈雪微的声音冷的像是冒着寒气的冰,她看了眼正在往这边走来的季屿白,牵着小白的绳子一松,微微扬起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