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麻烦,北境的礼则有趣,等我回来,带你回北境,重新办一场。”
白柳儿沉默半晌,轻轻扯唇,露出一抹笑:“好。”
谢辞愣住。
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轻而易举地答应,他敛眸,吩咐亲信将白柳儿带走。
然后随着镇北侯策马而起。
白柳儿在马背上回头,看到是谢辞背影,他墨发束起,随风飘扬。
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执剑。
她恍惚,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虽一直困于京城,可和镇北侯在一起,竟然真的有几分将门风范。
白柳儿心尖一颤,忽然有些期待谢辞所描摹的北疆婚礼。
……
白柳儿和春梨,还有云氏被世子伏中的侍卫送到城外一处村庄中。
相比较云氏和春梨的紧张,白柳儿便淡定的多。
甚至在屋内绣起了盖头。
春梨进来的时候,倏然呆在了原地,然后无奈地走进来:“姑娘,您不着急吗?”
“若是世子和侯爷输了可怎么是好?您怎得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绣盖头?”
要知道。
这是兵变,是谋反!
又不是去皇宫里过家家了。
自古来发动病变的结果无非两种:要么,颠覆王朝,自己称帝。
要么,九族斩首。
“慌什么?”
白柳儿笑笑,手中的针线活却不停:“百姓会拥护明君的。”
诚然。
当今圣上无功,朝臣眼中也无错。
但在百姓眼中,圣上不曾改良旧制,不成设身处地地为百姓着想便是最大的错。
便好比前朝落地税苛刻,百姓摆摊赚点钱谋生,可到西街交了税银,到东街要再交一次,这还不包括每年要上交给国库的粮食和银子。
百姓大多贫苦,自给自足还要靠老天爷赏饭吃,本来日子便清廉得紧,国家到处收钱,百姓老早便怨声载道,本以为立了新君后会有所改变,和圣上却毫无作为。
水患时、白灾时,庄稼生长艰难,百姓们苦苦哀求开国库放粮,圣上虽答应,却对这些事情不甚关心。
以至于大部分的粮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