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传出去半字,"谢辞忽然伸手捏住白柳儿的下颌,凤眸中嗜血的杀意翻涌:"本世子就把你剁碎了喂鱼。"
白柳儿心尖重重一颤,她吃痛蹙眉,却不敢挣扎,只仰着莹白小脸颤声道:"世子安心,妾身自当守口如瓶"
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捏紧裙角——原来这满府荒唐竟然都是障眼法。
眼前人哪里是纨绔,分明是蛰伏深渊的狼!
若如此,为何前世皇上下令诛九族之时,他未曾有半点反抗便赴死?
要知道,镇北侯在北境威望颇高,无论是被冤枉还是真有反心,死到临头也该为自己搏一把才是……
"还不滚?"谢辞兀然松手,打断她的思绪。
白柳儿羸弱身躯踉跄后退,慌忙起身乖顺行礼后离开。
“姑娘!您终于出来了!”
一直侯在外的春梨见她出来,忙跑上前,拽着白柳儿满脸担忧地将她上下打量个遍,确定她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又不自觉地小声嘀咕道:“世子爷方才那副黑脸门神的样子着实吓坏奴婢了,奴婢生怕他会将姑娘怎么样呢……”
“无事。”
白柳儿垂下的眼眸微动,到底没忍住掩唇轻笑出声。
入府第一日时晚,主院内男女交合暧昧声不绝于耳,排成长队的小妾们急不可耐地进去又扶着墙出来。
她还暗暗想着谢辞竟然有这般好的体力一夜不断,感情他是让那些小妾进去唱出独角戏!
难怪,入府第一晚谢辞不见她,原因竟在此……
春梨狐疑地看着她:“姑娘,您乐什么呢?”
尾音刚落地,身后管家的声音和着脚步声便匆忙响起:“白姨娘请留步,世子爷吩咐您迁居主院儿东偏殿,日后世子爷见您也方便些,您这就回去拾掇东西吧。”
听罢,春梨瞬间惊喜地去扯她衣袖,白柳儿却望着主殿飞檐下新挂的鎏金铃铛若有所思。
谢辞这是要拿她当靶子,让暗处眼睛都盯着自己了?
“凭什么让她搬,我不服!”
还未等白柳儿应,尖厉女声破空而来,方才分别不久的周姨娘换了一袭青色舞裙气红着脸,提着裙摆冲上台阶,满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