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嘴角微翘。
李晴先是看了眼她的穿着，随即把手机屏幕转向台下：“和同学们打个招呼吧。”
当屏幕扫过全场时，伴着兔兔的问好声，两个男生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兔兔，你上个月在抖音里提了多少钱？”
早在和赵高视频时就知晓了校招情况的兔兔，眼珠转了转，瞬间理解了李晴的意思。
只见她迅速拿起手边的小电话，点开抖音钱包，直接摆到了摄像头前：
2月直播收入：152万
预缴税款：473万
偌大的教室里鸦雀无声，十一个学生怔怔地盯着手机上的数字。
兔兔略带迟疑的声音适时响起：“对了李总，运营说我之后可以做退税，得有十多万呢，等你回来了给我讲讲呀！”
李晴轻笑着回了句“好”，很满意对面少女的机智：“苏苏呢？她上个月什么情况。”
视频里顿时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镜头掠过三米高的水晶吊灯、270度观景落地窗，最后定格在紧闭的雕花木门前。
“苏苏！苏苏！你开”摄像头突然被按住，画面陷入黑暗，“我靠，你在屋里干嘛呢？赶紧把衣服穿上”
高悦嘴角抖了抖，冲身旁的颜怡低声道：“好像不是提前安排的。”
后者回想刚才视频里的场景，点了点头：“也不像是布景，应该是真的别墅。”
两分钟后，镜头重新亮起。
“苏苏，你上个月赚了多少钱？”
画面里叫苏苏的女孩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你干嘛？”
兔兔先是冲着镜头笑笑，随即没好气道：“李总问你呢！”
苏苏有些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她要借钱？你赚那么多，你借她啊！”
李晴头顶瞬间挂满黑线，赵高刚喝进嘴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画面又是一阵剧烈晃动，夹杂着衣服摩擦声和几声痛呼：“我去！你轻点！就赚了28万，税都扣了八万多”
兔兔重新出现在镜头里时，发丝还带着打闹后的凌乱：“李总您看，苏苏这个笨蛋都没赚到三十万～”
“知道了。”李晴黑着脸挂断视频，转身回到台上敲了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