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
周明明起身时冲赵高眨了眨眼，九十度鞠躬后翩然离去。
人刚出门，李晴便转向他：“认识？”
“算是吧，”赵高转动着笔杆，“你感觉怎么样？”
她指尖轻点着纸上的分数：“挺用心，很聪明的女孩，但”
“表演和卖弄的痕迹重了些，有点骄傲不过也正常，在同龄人里的确算是出挑的，有骄傲的资本。”
钢笔“咔嗒”一声扣在桌面：“这人我要了，多敲打敲打，让她多走点弯路，以后是可以大用的。”
赵高转笔的手顿了顿，随即点头。
余下的人再没能在李晴手中拿到90分以上的成绩，直到傍晚五点半，才总算完成了所有面试。
江晚舟揉着发酸的脖子晃进房间，忍不住吐槽：“我收回早上的话，后天艺术系的海选还是先筛一轮简历”
话音未落，赵高断然否决。
“不行！咱们是校招，又不是选美，怎么能直接过简历？必须给每位同学平等的机会！”
两道狐疑的目光同时射来，他面不改色地合上简历夹：“就这么定了！”
开玩笑！过来搞这个面试就是为了能和艺术系的妹子们好好亲近一下。
这边活干完了，那边不让看了，不是拿他当牛马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