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很爽快，“只要你替我把违约金付了，我迟一点没问题。”
“还有违约金？”
江帆看向客服妹子，“违约金多少？”
客服妹子比出一根手指头。
王晨肉疼道：“一千？”
客服妹子摇了摇头：“一百万。”
“嘶！”
江帆听完当场怒了。
报酬才五万，违约金直接翻二十倍是吧？
欺负我赔不起是吧？
“啪！”
江帆一拍前台的桌子，“给我……也来一份试丹协议！”
十分钟后。
王晨和江帆一起走到了一号大厅门口。
“冲动了冲动了！晨哥，你刚才怎么都不拉我一下？”
“我之前刷老红书的时候，见有很多试丹的学生，试完之后不是残废就是精神病……这些消息一定是假的吧？”
江帆站在门口战战兢兢，有点不太敢进去。
他希望王晨能给他一点鼓励。
王晨点了点头：“嗯，应该是假的。”
顿了顿，王晨补充道，“据我了解，试丹结束后，残废和精神病虽然也有一些，但占比都很低，也就百分之五的概率。”
江帆闻言长松口气，随口问：“那什么占比高？没事的人吗？”
“没事的人占比是最低。”
王晨回忆道，“占比最高的，我记得是植物人。”
“啊？”
江帆都快哭了，“晨哥我还是处，我不想做植物人！”
王晨拍了拍江帆的肩膀安慰：“江胖，自信点，星河集团试药植物人的概率只有一半，相比其他制药集团已经很低了。”
“都一半了还低？晨哥……哎呦！”
王晨没给江帆继续墨迹的机会，一把将他拉进了大厅。
大厅中有很多画好的圈子，试丹者只要站进圈子内等候即可。
此刻，已经有几十名试丹者在等候了。
王晨拉着江帆刚在两个圈子里站好，抬头的瞬间，突然又看到了那张高冷精致的面孔。
“晨哥，你快看！是柳飘飘啊！天呐，她不是校外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