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轻点!”
“嗯!”
男人带着沉重的闷哼声,听得萧阳耳根通红。
可想而知那个画面是多么激烈。
紧接着是苏迎夕娇喘声,“我弟弟没有了,为什么要去死。死之前还要骂我,我做错什么了?又不是我骗他的钱!”
苏迎夕越说越气,用力一掐。
贺严燊绷不住,一声哀嚎。
疼得他,惩罚般把女人的手高举过头。
苏迎夕泛着盈盈泪光,带着哭腔控诉道:“小气鬼,给掐一下都不行。”
“疼!”贺严燊亲吻住她,哄着道:“轻点,嗯?”
“嗯~”
女人像是把他当情绪发泄口,一个晚上就像一只不听训的猫,
……
翌日早晨
贺严燊有事早早就乘坐飞机赶往京城。
李特助时不时看向他的脸,又默默看回去。
这来回好几次,被贺严燊注意到了。
“李特助!”贺严燊冷声。
李特助急忙挺直腰板,“贺总,请问有什么事情。”
“你看我做什么?”
李特助一顿,慌乱地压低头。
周围的空乘和空姐默默为李特助倒吸一口冷气。
李特助紧张地抿了抿唇,“贺总,你……出门,照了镜子吗?”
这话贺严燊不悦了,“不是你叫我早上五点下楼坐飞机么?”
本来他都不想那么早,只是李特助就像个催命符一样,不知道还以为公司要倒闭了。
最近他的重心都在苏迎夕身上,很多行程都是李特助自主安排。
李特助从空姐手中拿过镜子递到贺严燊面前,“贺总你看看吧!”
顿时间,贺严燊的脸瞬间阴沉。
因为他的脸,额头、左脸颊、右脸颊、还有下巴都有一个吻痕。
最令他窒息的是,他脖子以下都是抓痕。
“贺总,昨晚的猫不好训!哈哈哈!”李特助忍不住打趣道。
贺严燊挑眉,冷冷瞥了眼,“很好笑?”
本来就有起床气的他,心情更不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