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
“霍总，宋小姐已经逛了三个小时了。”
宋月笙真是非典型招待。上午接了代替李氏商务宴请的任务，下午就直接把他们拖出来逛街。
说是招待，也确实安排得很“周到”——一人一杯蜜雪冰城，便宜又实在。
陈塘一个身居高位的总助，居然成了拎包小弟。
他忍不住抱怨，霍北堂却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出声：“你又不用掏钱，急什么？”
“我是没掏钱，可这……”
陈塘看着手中十几个品牌袋子，神情绝望：
“霍总，您确定她能拿着这些发票，跟财务报销电饭锅和扫地机器人？”
霍北堂面无波澜地扫了他一眼，理所当然：
“给客户送礼，不行？”
“可以。”
陈塘咬牙切齿地晃了晃手里的最后一袋女装，语气已经近乎崩溃：
“女装！送礼？！您真觉得她能报得下来？！”
霍北堂表情平静：“寰宇集团的ceo好像是我，不是你吧？财务的工资也是我发的，我说什么，财务敢反驳么？”
他霍北堂开口说可以报，财务敢说不行？！
陈塘这才恍然大悟。
自己根本就不是来谈生意的，这个下午就纯粹是来陪宋月笙的！
这是他们家总裁的手段！
他懂了，他悟了。
陈塘瞬间转变了脸色，变得肃然起敬：“霍总，我明白了。”
他任劳任怨地帮两人拎东西，跟在后面当小尾巴，当电灯泡。
正当宋月笙兴致勃勃地拉着霍北堂挑选物品，陈塘在后头一边跟着一边叹气时——
一道掩不住喜悦的女声忽然在人群中响起：
“北堂哥哥！”
声音刚落，霍北堂没什么反应，但站在他身旁的宋月笙动作却顿了一下。
“嘶……”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眼熟？
没等她回过神来，那道女声又兴奋地追了上来。
“北堂哥哥！我终于找到你啦！”
这次，是从他们身后传来的。
宋月笙缓缓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