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厉眼皮微微下锤,遮住了不屑的目光:“明浩轩背后也有人,说不定他也打着渔翁得利的心思。”
“不过你的人也是太差,我都已经把呼延啸派到猛虎武馆帮忙,甚至都把省城王家在云中会的代理人王英奇给抓住了,他们还能让人给跑了,简直废物!”
“省城王氏随手布下一子,也不是我们景家这种豪门能应付的,云中会在虞阳城向来压着猛虎武馆一头,现在又没了许飞烟,实在是没有办法。”
景寒山叹了口气,端起茶杯说道:“呼延先生,您看能不能再让呼延啸出一次手,把那个王英奇抓住或者杀掉?”
“上次动手后王英奇肯定有了防备,他难道不会通知背后省城王氏的人吗?”呼延厉摇头,随即冷笑:“不过这些都是盘外招,只要王昕韵出了事,其他……”
话音未落,呼延厉手腕上的一串念珠猛然断裂,乌黑的珠子顿时滚落一地。
“王昕韵身上的咒法被破了?”呼延厉脸色大变,猛然站起。
“什么!”景寒山也是惊呼出声,边上的景天更是直接吓得将茶壶给打翻了。
“先是谢伟彦的女儿,现在又是王昕韵,她们俩的咒法怎么都破了?是不是这招不灵?”景寒山脸色发白。
“不可能,我们东平呼延家的咒法之术,在安南省还没哪个世家不畏惧的,谢伟彦女儿身上的咒法是呼延啸下的,但是王昕韵身上却是我亲手下的,怎么可能不灵!”
呼延厉默默捡起一颗珠子,漆黑的念珠上遍布蛛网一般的细微裂痕,显得有些微微泛白。
“还是纯粹以暴力破解的,和之前破呼延啸的方法一样,这份实力远超我的咒术之力。”
呼延厉眼中罕见的有些戒备之色:“难道是燕京的世家出手了?谢伟彦之前不会求助到了燕京去?燕京来人帮助他女儿破咒,王昕韵也凑巧找到帮忙?”
一听这话,景寒山顿时如丧考妣。
和东平呼延家的合作,纯粹是个意外。
在华国,但凡能够有点经济基础的城市,一般都会有那种传承世家盘踞,并且在暗中掌控经济命脉。
安南省虽然位处华国边陲是个穷省,但是大大小小却依旧有这不少的世家,互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