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3月由扬帆集团首次注册。
“基于现存唯一合法证据。”审判长扶了扶眼镜,“本院认定原告商标权有效。”
华为律师愤怒地摔了文件夹:“这是伪造的!我们要求笔迹鉴定——”
法槌重重砸下:“休庭!双方自行协商和解。”
同日中午,深圳华为总部天台。
任正非挂掉电话时,狂风掀起他稀疏的头发。法律总监跪在地上痛哭——最高人民法院刚驳回他们的再审申请,而工信部的“调解意见”已经下达:要么接受扬帆集团的专利交叉许可协议,要么失去国内市场准入资格。
“谢一扬给了最后通牒。”财务总监递上平板,屏幕显示着境外银行账户流水,“他在开曼群岛注册了‘华为国际’和‘中兴环球’,如果我们不签协议……明天这些空壳公司就会向全球发起侵权诉讼。”
任正非望向楼下,税务局和消防局的稽查车已包围大厦。更远处,深圳电视台的转播车正架起摄像机,准备拍摄“民族企业服从知识产权裁决”的正面报道。
“给他研发中心15的股权。”任正非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但告诉他……华为的商标,永远印在中国人的骨头上。”
傍晚,武汉扬帆大厦顶层。
谢一扬把两份股权证书扔进保险柜,与苏联坦克图纸和三峡大坝质检报告锁在一起。张铁柱的机械臂弹出全息投影:华为与中兴的全年营收数据正被重新计算,扬帆集团的“知识产权收益”栏暴涨至47亿元。
“老板,周检说最高检要查商标局火灾。”机械眼闪烁着警告红光,“老徐扛不住审讯。”
谢一扬按下遥控器,幕墙玻璃变成监控屏——画面里老徐正从武汉长江二桥上一跃而下,怀里紧抱着那块劳力士。镜头拉远,桥墩上“国家知识产权战略示范基地”的铜牌在夕阳下泛着血光。
“告诉周明远。”谢一扬抿了口红酒,“该给商标局换块新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