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她怎么会在这里?
“放开她。”他语气平淡地命令道。
这可是他的合作伙伴啊,酒楼每年的利润,他还没有拿到手呢。
两名亲兵不敢怠慢,连忙松开了手。
白云溪一得到自由,立刻连滚带爬地扑到沈云澈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
放声大哭起来:“云澈哥哥!呜呜呜……他们欺负我!他们好凶!还要把我捆起来……说我是奸细……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两名亲兵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道:“大人恕罪!
属下不知是白姑娘,冲撞了姑娘,请大人责罚!”他们心里叫苦不迭。
谁能想到这个穿着士兵衣服、灰头土脸的“小子”竟然真是和大人相熟的姑娘?
看这亲昵的称呼和大人并未推开她的态度,关系显然不一般!这下可闯了大祸!
沈云澈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腿哭泣的白云溪,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亲兵,脸色阴沉。
他弯腰,将白云溪扶了起来,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先进去再说。”说着,便拉着她走进了帐篷。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两名亲兵还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喘。
帐篷内,燃着几盏油灯,将空间照亮。
陈设简单,一张行军床,一张摆着地图和文书的案几,几把椅子,角落里堆放着盔甲和武器。
柳琴并不在帐内,而是在隔壁稍小的帐篷休息。
沈云澈松开白云溪的手,转身看着她,目光带着审视:“好了,别哭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穿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