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士兵的还算镇定，平民就不行了，被吓得退了不少。
“这么年轻的将军，莫非你是王子虎？”
夷男可汗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但即便他表面上看起来平静，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次的爆炸，实在太过震撼，让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那血肉模糊的场景，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让他心神不宁。
他心里暗想，如果大唐真的有无数这样的武器，那吐谷浑还怎么有力回天？
一想到整场战争的形势，夷男的心情就更沉重，更害怕。
与此同时，夷男向将军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去安排现场的士兵和百姓。
“不，朕是李恪！”
李恪淡淡一笑，丝毫不怕暴露身份。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唐三世御驾亲征……”
“刚才那东西叫什么名字？”
夷男可汗先是震惊了一瞬，随后恢复平静。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清晰不少。
他心里明白，现在是最紧要的关头，如果他慌神，王城可能就保不住了。
他身后跟着一大帮吐谷浑高层，现在都是慌乱得很，一个个都吓蒙了。
“无可奉告。”
李恪摇头冷笑。
凉城军已大致集结完毕，他目光横扫全场。
大量恐慌的百姓正四散逃离，但更多的百姓正朝这边涌来。
刚刚夷男的命令刺激到了他们，想要纳李恪等人的脑袋，因此才急忙赶来。
这种情况，对凉城军极为不利。
“看来，那种武器用光了吧？千里迢迢，你们不可能携带太多。”
夷男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地眯起。
他在下注，觉得李恪已经没有那令人畏惧的武器了。
牛忠等人立刻提高警惕，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现场吐谷浑高层、士兵、百姓等，全部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目光逐渐聚集到李恪身上。
随着越来越多的吐谷浑百姓聚集，勇气也逐渐增长。
更重要的是，有夷男可汗和其他高